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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那便是诗
级别: 创始人
0楼  发表于: 2013-04-28  

那便是诗

   同活着的人谈问题,总有不必要的干扰。因此我们总说知音难觅。活着的人,总觉得有一个光鲜的铺满日光的共通世界。他们,可以走动;他们,可以由此及彼地展示并介入他人的生活。这是他们的幸运,这并不奇怪。奇怪地是他们总是特别容易被所谓“波澜壮阔”的生活包裹,以致丧失想象力和思。
  和死人谈就不会有这些问题。要么是死人的文字,要么是死人的灵魂。
  我多次想同活着的人谈诗,他们会以为是另外的货色。尤其是所谓特别当代的货色。现实从来没存在,或者现实,是被消除后而遗弃的角色。里面的事物,没有一样是真实的。诗,被认为是没有言出的东西。或者言之外的东西。或者是言想概括而溜走的东西。当,一个诗人组织语言——他可能走了弯路。当语言,形成自己暴力,它拖扯诗人以它的逻辑形成合谋。诗里有许多脑髓,就像花卉里有许多花心。我一直说诗是个弧形物。它概括了人性,人的罪恶,人;概括了人类的理想。有时不是理想,是人与万物的一种对照,参考。最近我说诗不但要解决人的问题,还要探讨其他生物的智慧状态,其他生物的联系和某种相似性。
   如果,将人类的思,看做一个个案,那么万千生物可能便丰富多彩。——难处是,将个体具体化。还要不要回照人性,还要不要惺惺作态地拟作。
   当然,周边的人的传奇自古汗牛充栋,人的情感、困惑、发明、见识和劣性自古伴随至今。人,并没有古代。仿佛这周边遍布着诗。夹带着人的特性,个人的特质与性命。有时候还是死亡。
   如果有最终的事物,如果有最高级的形式,那便是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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