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棵雪松，轻轻地、轻轻地爱它。
我有一眼活水，还是轻轻地、轻轻地爱它。
皴石，画出来……
这么多如侣巨石我一颗都抱不了。
径山千万我只要一小条。
怎么也分不清参天树木上的藤蔓与绿萝，
煮一碗小豆，便好。
粗纱不会整日被划破便好。
无名地生活着，
张罗些没有用的东西。比如：
淘米时跳进银色小棱鱼，一同蒸吗？
下坡时岩上的苞米跳将出来，要采吗？
还是做回自己的爱好吧。
山外胡族疯狂地屠掠皇族，
大家都没意识到自己会灭族。
山水清影，腹华悲怆。难以悲怆！
只觉得仍揣摩不到前人的真谛，绘碧草、
描悬险，只怪砚石里的颜色不够！
一支《长明曲》，会同《广陵散》，
也只有它们能够爬到山巅看个究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