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陷

有时我没法明白
在这城里有没有神。
——神有困难
应还能找到我才是。
我不能让神游离在城市的城垣之外，
当我的心曾经如此与他相契——
当他与我曾在山野一同飞翔——
当我们在这飞翔中找到梦想的意义——
我在这城市的瓦墙之下，客栈边，小河边……
看上去仍然有月，碧空……但是
人的污秽，无法让神
安稳……甚至
他们拒绝进入城市的庙宇，
那些虔诚的大妈，
如此虚妄且无效。而阳气
翻涌，无法让位一个有思考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