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长

泥土、这些真正的泥土，在我脚下。
它们各色花样，有太多的草，腐殖；
我不认识的茎，死的小动物的遗赅，
我要为它们种上牡丹，月季和玫瑰，
再不给它们种水稻、荞麦或者红薯。
种水稻时将它们铲进水中，泥和浆
搅和在一起，做和被做的都很快活。
种荞麦时将它们翻成列，顺着山势；
种红薯简单，雨季后不管，残冬收储。
现在将它们种成紫薇，金桂和椰子树，
辅以玫瑰和月季，牡丹开不出好花；
这里的泥土肥而油腻，种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