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

对门山上层叠兮青崖，
总有《诗经》之意境。
那样斜插，那样长出；
苗若扶木，其郁却榛。

小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但不知如何讲出信礼。
劳作而有寓旨，不论
青苹或鸟，声韵宛动。

这是无法说出的经验，
心灵深处隐秘的感知。
莫非信礼后物之投射？
听见林木远古的呼吸。

采薇之声，君子之声。
又有那青石层崖辅助。
若多瞧一眼崖上苔藓，
更似先秦遗民之涎迹。

对门山上层叠兮青崖，
我心有吟，无法说出。
那样斜插，那样长出，
是否为知其后之投射？

2025.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