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丞相何以记起那飘零女子?
是他写五言诗时,游刃于诗人间
语言的情愫劝了他?
某一词语戳中他的肋骨。
时,都经历悲苦——
诗章就像只染两色的夏布;
兵荒马乱中遍地深情人,
孤雁就像小角色的女子。
而匈奴是永远的悲凉,
泪水坚硬风如片开的青石。
以为一生就此报销在漠北,
幸得胡笳还识汉家的山河。
记得曹丞相经略南方常吃败仗,
西南又有诸葛对手让他难堪。
如果都写一手繁盛文章倒好,
便难见今日词句中之悔意。
每一样事物都承载着时代之伤,
不论北去的马匹,
还是南归的寒雁。
哪怕打了胜仗却也日暮苍凉。
嫁给谁、跟了谁又怎样?
即便写出悲伤的诗篇,
哪怕和之以琴,
又能改变什么?
曹丞相给足了汉家脸面,
甚至想将路上的草木刷上红漆。
但是又有谁,不是飘零女子?
谁又能将她们一一救起?
即使得令男儿,也像人皮鼓儿。
生在那个时代的庄稼呀更不用说,
涩得无法下咽。
牛和羊呀小生物,后悔出生。
泠泠兮苍生悲苦,悔意深。
十八拍兮难话凄凉,虽归国
却未得真正的荣耀。
看看当时的人们便知。
有感于词语在物象中穿行,
于诗人的情愫中,读曹丞相的
五言诗,又读其子二人的,
各番遭遇,融通又离走。
2025.3.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