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几乎是任何一物，
别人就喊不见我的名字。
就只能看见一具泥塑，
静静地立在观音身边。
几乎有和观音一样的手法，
并不去为难穷人或是富人。
因为争论的并不是这个，
但也难以指出是哪一个。
会德守在那里时，他只能
看见我的泥塑，他的侄子
来看他时也只能看见泥塑
并第一次听见我的传说。
我行医救世的年代——
享受过这份恩德的人早已死去。
他的侄子只能知道这些，
我第一次成为本地的神仙。
事物惊讶于可隐身它们中
任何一个，完美地接收。
这是附近山野的集体愿望，
想拥有和观音一样的神通。
注：王龙庙，一位本地的神，为一位胡姓行医者而建；会德叔曾在那里守庙。
2025.5.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