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有一种自我的无奈,
它没法控制自己飞速传播。
比如,它不愿意传播到自己喜欢的人身上,
如美国人。
可是,作为无原则事物的代表,
它无法违反这一原则。
病毒里有一种基因
可用作武器,可攻击任何肉体。
或者,它发现所有的肉体有缺陷,就像诗
接通了所事物。
相比恐惧,它也有善的一面,
至少可以重新发现人类的善。
像个野孩子,漫山遍野地撒花,
促使文明、科技和体制空前地联合,联合马列;
也可能重新隔离,更为敌视,
并罕见地离开自己的生活之所。
自己的生活之所
才是问题所在。
像已获免疫的习以为常的新病毒
暴戾成性地想要获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