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确定：
菩萨，并不存在，但有相信他的人；
鬼魂，并不存在，但有害怕他的人。
问题是人，以为跟自然有关系，
问题是人，以为跟他人有关系。
人本能地，将自己想象成世界的中心，
人的一切工作都在以建立这个中心
为目的。人以为自己会痛苦、繁衍和成功，
人以为自己有一个聪慧的大脑。
从一开始，从出生就开始想象，
自个体方面，文化方面，现在又从科技方面，
将自己想象成事物论的主宰。
想象，是人类最可爱的部分。
最初他们提出土地论，种族、疆域论……
眼下又有新宇宙论，人类寄宠论……
人类的想象，控制着人类自己和一切。
如果是这样，我觉得世界并不存在，
但有相信它的人，如果是这样，
我觉得我们并不存在，但有害怕自己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