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推三代,
这儿的山、这儿的田、这儿的土
是我们的。但经营它们真的很困难,
所以请了不少劳力来帮忙,
他们欢快地吃着我们家的饭,
不管做事多少;他们欢快地吆喝着:
“花老板,今天没请我们来做事?”
“来吧。”太爷爷应吮着。
母亲说姓花的就是这样的人,不懂持家;
逢农时便请一大帮子人,吃的成本比做的多。
到了立毕里一代更甚,只要有人夸,
就傻干。脑子在这两代坏掉了。
但是我不这么想,我在想这些土、
这些田、这些山曾经是我们的,
那么这儿的天、这儿的时代也是我们的啊。
但现在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区隔感?
仍存于此的林木、山岭、泉眼,
它们涌向我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