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锁匠,喜讲好奇之事。
一个裁缝,沉默不语。
一个修车匠也沉默不语。
高声喊的有水果店老板,
高声喊的有妓店的小妞;
社区医院的医生,
患肝病死了,我常同他下棋。
我还经常与一位的士司机下棋。
与一位推销员或饭店服务员下棋。
我常去烧酒铺里买酒,
我父亲也常去那儿买酒。
灯坏了,就叫五金店的小伙来换。
那是我们的老朋友,几套房
都是他装修的。酒店的服务员
更新太快,其中拍了温馨照片的
也不见了。妓店的小妞也更新
太快。没有几个认识的,没有
是有感情的。而本地的黑帮
不会改变,还可称作兄弟。
自己的少数酒友,也做了兄弟。
还有一部分诗友。其实,我还想
将那一位女狱警,认做兄弟。
那一晚我们喝多了,我们多少次
喝多了,可是那一晚,我们
喝得太高了。几乎扒掉了她的裤子,
她的两个奶子和下身都是湿的。
自己也情非得已,比划了几下
就是没敢。后来,没几天
她搬走了,断了微信和电话。
找不到她了。这是,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