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用文艺的方法记录那次旅行,
他想将那次旅行变成生命的闪光点。
他想“他们不是情人,但她是个好女孩”。
就像从古代希腊神话里跑出来的女孩,
女孩的美盖过了——他所有的光环,
无论是在茶餐厅,还是努力冲向敌阵时。
有一刻他瞟向她,
高高的鼻梁就像喜玛拉雅山
轻轻降落的雪。那边有数百万吨祥瑞的灵光。
一路上降伏多少恶魔,黑暗之神,
巨灵之神,他们不曾害怕。它们以假物
拟态真物;你们的恶魔不是这样的吗?
他们在海边漫步,看见南海干涸,
心驰神往的爱神(还是那么美),
一半的长纱浸湿在泥水中。
天涯的那块石头也烂了。
但有一点是说不出的,
那就是他们的心,又被洋轻轻地隔开……
心灵中早先的那些愿望,被完全吹灭,
就像其他旅行先前热情高涨最后
失望于那个地方。找不到真爱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