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
炮制的是雨吗?
看它们被摔伤的样子。
话又说回来,它们圆润、透亮,
由一种完整,摔伤之后,马上组成另一种完整。
它们的成功在于百变,
又能找到自己的归宗。
翻越什么物体,经历何种时代,
变得无所谓。
直接进入黑暗,魔鬼的心,暴政时代
也无所谓。但我觉得
它们并不是有意
来到这里,它们在别处有大事业。
所以,总急迫地离去。
所以一滴雨在圆润中呈现完美,
然后被它向往的事,它的上帝,
推开(如耶稣想成为上帝之子)。
好在它有不懈的修行,
对事物的理解力——迅速
又与另一滴雨组成圆满。
这种集合的能力,惊叹了屋顶,树叶,
惊叹了泥淖,听力和语言生物,
语言听懂了它的声音,听懂了它的韵律,
又加入自己的表演,自己的梦歌,
使得大地呈现出真理的一面。
纵使,作为一种纯洁的象征,
它达到了君子的一面;
纵使它的伟大,污名之后,
又成为新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