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它们静默如糖,
全按人们的品格生长。
古树,被挖了洞,再截枝,长出再截枝。
全是君子的性德,
饲梅也好,画鱼也好,云浦之外,前朝久远。
既在自我的苦闷中,也在过往的抱负里。
那老祖宗的遗训与美学,谨遵,谨遵;
墨也就是石了,愤怒和恨也就是这沉默了。
它们静静地,融入之前的山水,又和后来的慈悲
一同涌来。绵绵的,如诉;款款的,如吟。
你如此的中庸,你的时代又如此古板,
永远的批判,对朝廷,对一切的他者……
但是一切又有转寰的余地,希望
藏在某处:一个癖好,一项落款,
因为你不想担负全部的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