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看，看明白
这周遭、这面貌、这世界！
弄清方位和年月，然后闭上
黑暗便会来临。像被送到上游。
似圣人最终被送往安祥之地。
外面的思考之物，时断时续。
其间有许多天使来接与评论。
就像一夜的睡眠，梦见所指。
就像历史深处的空地有一把椅子
你被再次推上去。你歪斜地
坐在那里。身上没有镣铐，
却似有镣铐；对面没有审判人
却审判声震天。你颤抖。被白天的事
亏欠，被其他什么深度之问
噎住。你似新的受难人。
神情模糊而毫无斗志，脸上白净
而头发蓬乱。但是，这或仅仅是
疲倦。你既无法一探死亡
又无法述说在生，那怕模糊的。
那些纠缠，就像暗洞里的水，
银河深处的旋涡，那些物质。
啊多想抓到，一条活生生的大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