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
有身材一高一矮的小姑娘
到这儿送便当。
就在写这首诗的时候,
刚刚走过去。
不像姐妹,却有姐妹的无间。
薄薄的身材套着薄薄的衣衫。
一个个子高挑,一个就是萝卜头,
并不整洁的脸,
容忍些许污渍的欢娱。
她们就像亲妹妹,
可以想见在怎样的餐馆服务。
有怎样的厨房、待遇和做工时间,
没有防护的年轻,
没有防护的生命,卫生状况。
听说一个和她们一样姣好的女孩,
因为得了传染病住进了医院。
几乎无助失望的脸,焦黄焦黄。
能看见她躺在病床上似的,
大家立刻变成想象的专家。
那个和我们建立融洽、
有亲昵关系的女孩。
那个因付不起医药费被母亲愤而拔掉针管的女孩,
现在换成一高一矮苜蓿般的姑娘,
她们有说有笑,送完了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