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山林
如此展开。我试着
写一首诗。我几乎熟悉
这儿的每一棵树，
它们各自的风格；
它们在更年轻时稚嫩的样子。
然而，它们仿佛仍然年青，威风凛凛，
而我，已经没有可比性。
我试着，爬上一个小坡，
完全不是年轻时的动作；
或者只能说，仍有年轻时的动作。
我攀上一棵大树，
大树上的白灰，和枝弯的劲道
是通我的内心的。
这让我想起，一个青年
在艰苦的日子死去，
却留给我们精神。
我看见远处，有池塘，我以前的留影。
我看见坎道上的墓，更老了。
我的观音，有时会化身为幻想，
细数着人间梦境；或拆下一个
准备在恰当时分给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