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窑布上,
我的鸡鸡总硬不起来。
他们是弄完了
才硬不起来。
黑脸和树,许多阳具
往这里赶似的,
公野狸和公禽。
我对着它,那蓬崖草。
站到那里,对着那儿
真的有一份快感。
听说,任何事
都有一份教人钦佩的极致。
葱茏山野,我们
想不到去别的地方。
就寻有趣的树丫,就寻
大自然的阴部。
除了准备与苏联打仗,
就是在这荆棘丛生的树蓬中。
或许大人还要一边生产
一边准备与苏联打仗。
那只女獾,我觉得
是一种极致的设计;
将她翻倒在地,
我们体会着双重快乐。
终于,我们找到了。
那些流浪的单身汉、
那些野猫、那些公蛤蟆,
公的……它们全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