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问太古：何以诗？
只闻事物生存之妙，
又有时序和地理变幻。
更有太夕叹曰太小，此叹息
即为诗。
不是人之思之深处吗？
不是语言的沉吟与事物的不确定吗？
从前的叹息即是为诗。
叹是为闻万有之惊异，
息是人之情感之止尚。
是这些劳作的人，惊奇地直起腰
对着自己和外界感叹。
吐出的第一个词，
那发音的不准，明指的偏离，
所指的所属，即为诗。
被事物指谪，何以为诗？
事物本是鲜活个性的，
但因为被收集，
而人收集能力的局限
使得呈现的面貌不是原事物本身。
可是人的思维在变，
今天的角度适应今天的时间。
这是观念。但生存之妙，
时序和地理之变仍在发生，
此发生，即为诗。
汉诗最早是由巫发出的？
是第一个站立并叹息的人。
那人与伏羲并立。伏羲作八卦图
是诗；那八卦图的天象是诗，
其星逶迤之状亦是诗。
2025.1.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