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动物们长成怪兽，
不是人头蛇身，就是胸为中空，
又满身青色，单目或三目。
一切未归其位，未尽其是。
而植物们叶大似耳，像魔鬼，
夸张地将觅食者隐藏或掩埋。
满世界都是恐龙营建的气氛，
它们思考的世界在眼前呈现。
看上去浩然正气，气象万千，
生命解放后找到自己的宝藏。
就是说一切不是今天的样子，
互为其里的生物还没未生出。
人，就像《山海经》描绘的，
没有统一到今天的审美中来。
但那也竟能成活，自成趣味；
却不能想象那是扭曲之使然。
物质就像活物，是活物的
更是张狂，山岭也像魔兽。
而天空就像自己在飞翔，
昼与夜的转动，它们自带感应。
它们携带万有最初之事业，
发展出于今天看来是偏离
或夸张的部分。那时的人
是异己分子，可是今天正确。
2025.2.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