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请铁拐李现出身来，
两人斜躺在草坡上。
他与铁拐李数杉树时发现树少了。
忽然跳走了，留下阴影。
那些藤蔓，就想去扯断。
虽行动不便，却钻进山川的酒水里。
酒，夕阳中的瀑布；
山川诸物皆为佐料。
不会写诗，未得功名又如何？
天，神不理解又如何？
感觉先秦诸子都是邻居，
就在附近的山谷里。
那些野栗林，云袖，
受此感染，紫光溢流。
仙鹤轻轻飞过而不留线条。
山谷中呈现智慧奔腾的景象。
世人骂其颓废，骂其肮脏，
可又知谁更颓废，谁更肮脏？
他可以请观音微微地现出头，
在泪眼婆娑烛火中；
他可以请铁拐李走过来，
一起数完竹子又数杉树。
竹子中的人影淡了清远了，
就只取竹子的实用价值。
竹子可柱身，可为床。
可为任何家具，
可为竹屋，竹径，竹笛。
也只有这样，竹编的菩萨
才隐隐现形。其中铁拐李，
来得最快，谈得最欢。
2024.6.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