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可随意摆布的。只需
你的身体能重新穿戴它。
如果你的身体是一只云母，那么透明丝滑的虚空
便是事实，便汁液贲张。
如果你的身体是一个观念，也不要紧
尽可耐心地阐述，直至和它一样饱满。
噢，世界是破碎的，世界是颠倒的，
会有若女娲或宙斯般的神出现。
天空中飘着各种各样的神，因为
总有残缺的地方，总有人所不能为的地方。
因此说世界是神的，也不要紧。
我们渺小地在他们沉重的云团下面。
我们心比天高，破除或解释世上的一切，
向上瞪的眼睛，总有什么自上往下飘来；
兴许早就有东西送下来，眼睛得到了
所期待的。那是一个和宇宙一样巨大的弧形。
就像放诸黑暗，在非物质空间飘浮久远的气球，
瞬间便扑过来钻入收藏在大脑中：
我们立即理解这是世界。
2024.7.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