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人杀死了另一个人，
可以是儿子、近臣、弄臣。
上去后又被新的宠臣或将军杀死。
王座是固定的。若有过分的，
就会被但丁安排守护地狱之门。
那张牙舞爪、秃头无毛的身体，
就是生前过度使用暴力的报应。
有凯撒，有戈尔狄安一、三，
他们在不同界别做神的时候，
我没想到在罗马做国王或做将军时的劳顿。
当然，这本书成本于1892年，
比《神曲》晚，亦是撷他书而成，
因此很难说谁的讨论更准确。
他们只是有成就的暴力者，或英雄。
他们有时是儿子、近臣、弄臣，
有时又是宠臣或将军。
机会时有发生。谁能把持？
当不忍心地看到一个国王被惨死，
但上溯过去他之前也是如此
践踏他人。大理石般的意志
与红绸缎般的血液流了一地。
如果说传承有序，那就是王座不变。
可以上演国王与艳后的故事，
可以有将军与弄臣相互揣摩，
以及夜后和白雪公主一路西行至森林。
可以臣民们一路膜拜并坚信清白，
——有人为之塑像或者建造神庙。
罗马，征伐又被击回。谁强壮谁最
有可能守在地狱之门。亦有被同情的，
上到天堂的花园里。
这要看但丁的心情，并且
可能被但丁塞一个他的朋友，如阿奎那，
一同升天。在天堂里相遇，
然后回忆在罗马或在佛罗伦萨发生的往事。
在众人，成神的时代——
暴力、丛森法则，又算得了什么？
荣誉、众山之巅，才是毕生的追求。
因为死去的人又可回来。
死去的人的灵魂会神态清醒地去
地狱，炼狱或天堂中询问——
“我……我还可以回到人间吗？”
2024.8.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