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神闲暇下来的寂静——
我去市场买了钻石，你去菜场买了猪腿。
词语紧逼着，怂恿事物闪着光。
喝下去的也许是一条大江。
两岸的粮食，加紧为爱工作。
事物们无序，却有某种规律。
劫难70年后，又可能有新的劫难。
至于如何描述丁香花、苜蓿花，
需要借看崖石的空茫与眼泪。
也许在另一个应用场景下繁茂。
甚至可以吐出所有的石头，
如果故城真的是荒原，如果旧史
是酷吏。又有什么办法
使头顶上的金冠挥动，吹落又戴上？
纵然每一个清晨都不是我们的时间。
这都是神闲暇下来的寂静——
也许是虚空给的，混乱中一片空地。
可以生出儿女，可以辨识一个疆域。
自然中的预示，并不明白其意。
不该仅仅沉溺在果实的逻辑场域中。
2024.9.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