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谈论预设了不被伤害,
我们的道德,技艺或思想都在某框之外。
而萨利姆•纳法尔在肉瓤之内。
哪怕是个干果,
也在肉瓤之内。
他的诗句,感伤,悲泣,为了和平隐忍的仇恨
在肉瓤之内。
他应是和我一样悲凉于家乡,亲人如自然死亡般被剥夺生命。
我尚且求野助山野、树木或一蓬草,
而他那里只有瓦砾、残肢和死亡,
也许瓦砾、残肢和死亡就是山野、树木和芳草,
就是生命。
可是这必须以萨利姆•纳法尔的生命去换,
需要以色列的导弹去击中他,开花杖般。
需要导弹是柔软之物,可识辨人。
不,可识别他之前是什么——
之前是瓦砾、残肢和死亡就回到瓦砾、残肢和死亡中去!
萨利姆•纳法尔回去了,连同他的家人。
然而我们的谈论预设了不被伤害,
我们的眼泪和同情都预设了情人!
2024.5.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