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一个融于山野的人，甚至于
没有传说的人。猜想他在生艰难的生活。
或恰恰相反，可能还算风光，还算和美。
但是因为无后，就没有人记住他的坟头。
哪些是他种下的茅草，哪些是他砌的墈？
他做事是个能手吗？参照财叔种的水稻，
面黄寡瘦，可怜而卑微；糙出的米香吗？
那糙米坊的遗址他常去没事就猫一日吧？
听说我祖父过继给他做孙子，但后辈又
记回了以前的因此关于他的事宛如秋叶。
我想是他拔擢了森林主持了十甘庵的事，
是他于风云际会中请雷雨霜雪冷静下来。
就像韦陀大神，平息了山间事物的躁动。
无论生存还是毁灭，都闪耀着人性光辉；
在紫薇的花香中或是泥土的芬芳中氤氲。
人的气息，人性的堕落或提纯又算甚么？
2023.11.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