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农

一大早就看见母亲在那里烧火，
即使没有完全进入冬天也要生火。
看见我回，母亲并不惊喜。
她说一会儿要去捡柴。
前些天她从山上砍下的几棵干油茶树，倒伏在田里。
我了解的她的缓慢笨拙的砍。
这会儿她将枝柯一根根弄小，
很迷人的样子。
脱了叶的干油茶树称得上俊美，
中干结实滚圆，细枝手感十足。
母亲说今年山上死掉很多油茶树、樟树，山上
看上去盎然翠绿实际上可取之物遍地。
自家以及德叔的墙边都被垒满了。
做些什么呢？
除却菜园与鸡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