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写了这儿所有的花草、树木，这儿所有的人。他们都告诉我了。为此必须感谢，这本是我的工作。”
“我还没有真正分辨他们，尤其是他们作为个体，蓝孔雀般的高雅、低沉浑厚的嗓音……”
“还有他们健硕的身体，千奇百怪的思想。比如一群六边战士是一群蜜蜂。”
“这都是万化而来的，从无物到有己，从创造到发现，从自然到神通。最主要是我让他们这样做。”
“你云游的日子，自然已被改造。艺术不再仅仅是仿造自然，
变成了诗人对意念的仿写，或意念让语言产生迷宫，在从属于经验的情况下逃离了对自然的追诉。”
“但是这在我允许的范围内。就像人的创造，适当的逃离让他们沉迷于发现，让他们空前快乐，比如科技。
而这好比一件衣服上的绒丝，人的努力就是那绒丝。”
“那么这百花山呢？这荒丘塚呢？”
“让他们继续努力，花草、树木和人；这让我有机会继续云游，你还有一段时间可以主管。”
2024.3.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