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回家的地方
有一座唐代古城。
且在我不知晓的情况下
屹立又深埋在黄土之下。
我是说,我们互揣过吗?
在万物通灵的原则下。
唐代的袁州城,
承载了长安的欢乐与风华吗?
砖是扁平的白砖,
一看就是本地产的。
唐代的袁州城,
我还可以在上面行吟或滚爬吗?
自以为了解这儿每一株草木,每一坯黄土。
种庄稼或埋人的黄土,
仍有一个消息没有向我传递,
我每月从这儿去看我的母亲,
以前是看父亲,
看十甘庵山乡。
刘贺没有告诉我,我能理解,
朱耷不理人,也不嗔怪。
就像需要自身修炼的部分,
就像自身修炼的部分变成了遗骸,
而今又重现天日,
又找到人格的原图。
终于,我知道我那儿为何呼作遶市。
呼儿换酒与放鸟嘛。
不知当日在袁州酒肆的人是谁,
今时倒有不少机会在城中饮酒。
酒后作、饮后诗,快成词牌名了。
木朵、陈腾、刘义……恰似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