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德形之物,
成为宇宙中的财富。
或者我们
就是宇宙中的德形之物。
陀螺般线圈上旋转的星球,
拟态的细胞壁上
有我们生命的假眼。
是谁,摆放的装置?
即便奋力思考,
也不及光;
谁让你奋力思考?
必定有另一个大脑。
放眼广袤无垠,兄弟,
你在哪一层光影之下?
或许你也不及云层,
无需天问,不问“上下未形,
何由考之?”
但又像有考之的理由。
不然,何以行观望之态,
又有前后虚空之孤?
永远的,苦难是
不能越天际而去。
仿佛看见了欣荣之景,
那儿不似地球的法律。
我们和地球上的生物
如此孤独。
尽管全力赋予德形之物,
闭锁时也曾扬扬自得。
为何我们空空悬置、飞速旋转?
这是要奔往哪里?
从什么地方奔往哪里?
我们是中途的偶然物?
可否有另一个孤星的声音?
或者有一个真正的正音。
如果有一个正音,这设计
有何意蕴?还有更大的考虑?
呼之欲出的宇宙中的擎擘,
请赐予多维与智慧;
呼之欲出的宇宙中的擎擘,
可否有蚁慧骚你痒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