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诸子百家，各安在野，
每一个山谷都升起智慧的星。
地处战国，每一片帷幕后面
都有一颗聆听的心。
聆听自然的声音，
聆听心灵的声音。
不被允许只聆听自己的声音，
会被斥为暴君或暴秦。
有一两个，僻居夷山。
当各自的学说流传，
（有了众多弟子，弟子又有了弟子）
天、地，
心、眼，
开启、融合，旋转又融合。
可借助物象，
有时是柴棒代替。
这是什么时代？
为何今人
只有仰望？
他们的德行
变了？
——我们这个样子，
我们温良，敏感，谦恭。
（鲜是青竹，疑是桃枝）
而亘古、明亮，
我们知其崇高
而不敢迫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