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这深涧中走一走，
如今被填满将两边山上的土拖下来。
总觉得有一条深涧在两山之间——
到这深涧中可找到两岸的遗迹，
他们随意填充或坚韧所获得结果。
土壤好似河流，就像精神活动，
上面所谓的苦难就像表象运动。
深山峡谷猿啸虎鸣吧？野猕猴桃、
洞穴、乌木横陈吧？
它们被砍伐，被发现，被填充？
我要走到这土里去，沿着先人的遗存
找到他们的足迹。
那些第一批到达这儿的人，
难以想象上面十甘庵人的生活。
无论如何，从凿开的岩体
以及两山之间只有一垄水田看——
下面肯定有大规模的劳动现场：
由坚硬的虚空变成透明的土地。
是一批比我的祖先更早的人——
深入峡谷，遇见黑凤蝶。黑凤蝶会飞上来
前两日回家时还看见落在鸟栅门上。
若一个峡谷、一个峡谷地调查过去，
像在大海中潜泳？寻着
先前的文明，早期的人类，影子
固定在崖壁上？他们闲暇时
画的画还在吗？有意外的骸骨？
假设那些峡谷还没有名字，
那么上面就是王沙冲、婆官山、武家坪……
攀缘上去，他们和燧皇是一条线吗？
也在辨认新叶，给果子命名？
羲皇与农皇在另一个山谷里建农舍？
教人种地并建农舍？
教人种地、制作农具并建农舍？
我觉得还有语言的锻造术，
岩石中的金和硬被使用至今。
2024.8.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