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诞生时,平民如何活着?
我这样疑问。
甘愿被这个词限死而活?
如今他们保持微笑,穿着顺衣。
当我在石康小河里劳作,那里的黄荆和杂树
有跃然而出的冲动。
古典时期,或更早,当柏拉图写他师傅的对话,
有一种孔圣人的熟悉。
而我想到平民,古希腊山地,他们奔跑而不辛苦。
一个平民,是如何变成神的,我这样发问,
如果有这样的例子的话。
兴许没有。古希腊神司职要害。
哪怕是聆听苏格拉底教诲的那一个,
如果有一丁点儿忧愤与不满。
还有他来不及到雅典的亲戚,
他带回去的消息不会成为传说。
那时我这样怀疑。这些草、树
永远是草和树吗?这条河沟
我是永远在这里吗?
我们为何欢乐于诸神诞生而甘愿于被命运钦定?
2025.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