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是可任意设计的，
或者空间是可这样设计的。
植物、花鸟、水池、天空，
不再是那植物、花鸟、水池和天空。
听曲的人、心情不佳的人，抑或心情欢畅的人，
都不再是那听曲的人、心情不佳的人，抑或心情欢畅的人。
可以恰当地裁量，根据天时、地理及空间。
一棵藤长到什么时候，不重要，
重要的是长在哪里；
雨何时落，不重要，落在哪里很重要。
凡自然之物，皆有损益，
只取那损益处；但凡人
都有衰亡，只截那妖娆之时。
俊朗或是美艳……
俊朗者衣袂飘飘，美艳者步步亭亭。
或者是植物、山石、光景、花卉、生物
都要找到人性，
而人恰是那植物、山石、光景、花卉和生物了。
当自己流连过去的那个自己，
当过去的你指证现在的物——
空间是可以虚拟的，假设出艺术，宋式或明式，
看你的天赋。
就像诗的语言，拆分抑或铺就，分岔抑或幽闭，
看在什么地方。就像诗的语言的节奏，
明丽抑或晦暗，看诗句的需要。
有时就是语言自己驱动的。
王献臣与文徵明，抑或后来什么人住过
如浮花掠影。
就像这么多人参观，
谁又记得谁的脚蹱？
2025.12.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