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可以生下来就为神工作呢？
我这里有一段话：
“他们生下来，
就为神工作。”
这是去年五月
我在西藏喇嘛庙看到的情景。
“伺候神，
也是件艰苦、细致的工作。”
如果从，他们的人生
及日常行为中看，
心中的坚毅及某种顽固中看。
他们将多的群山、雪鹰
及少数的湖
纳入象征。
将生命、生存、时间和思考
都神化。不是一个人，
是所有人。
包括很少见的树。
他们不像我们内地的汉人
都世俗化。
也许整个外部都是世俗化。
所有人谈到这雪山
都是颂歌。
这牦牛、这河水，
仿佛最高处的一处人间，
离天堂最近。
正好他们谈得最多的也是天堂。
他们那里的孩子，
一生下来就在神身边，
因而能轻松踏过任何问题，
因而有一辈子的清苦与固守。
虽然，从精神深处
他们是情愿的（也许有一点“不”）。
不像我们内地人，整个身心
向着西方的经济和政治史工作。
文明史也基本以政治史、
科技史为要点，而旋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