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顿与选择

其实，我们生活在帝国与威权并存的时代。
没有中间地带，没有焰火。
哪有什么繁盛昌茂，没有温柔的真相。
毕竟帝国要你的性命，威权或可改良。
至少，可以写一些貌似深刻、惊花骇艳的诗。
至少有精雅至善的文化可以让你倾倒。
有一些田亩是你的，有一具身体是你自己的。
有时是国家的，有时是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