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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 创始人
0楼  发表于: 2021-01-15  

致某

一个曾经我爱过的女人,
一个曾经让我享受过爱情的苦的女人。
现在,她经历了两次婚姻,
襟危地坐在酒桌的对面,一头红发,
对世局的看法还是那么尖锐。
她和朋友聊起天来,仿佛
我们从来不认识。
她的打扮张扬而花哨,
言语中有无处不在的女权。
身体不像以前的白
——是一种酒黄。
那时我们在江南某城的钢丝床上,
无比年轻,我拱她的身体而不让。
我什么也不懂,但拱。
一宿、两宿,我们吟诗,见亲戚。
后来又持续很多年时间的苦。
如今,她也学会了饮酒,
也请我喝,喝大杯。
我一连干了三杯,这个让我经常哭的女人。
我们的数百封信件还在她的大箱子里。
我以为我们有光明的未来,
但是,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话说回来,我们两个
都是不怎么成功的人,都爱诗。
如今相见,(诗的)语言中
还有二十年前一样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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