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可不再思念,或更加思念。
当天空闭合,
墓板遮住最后一道阳光。
剩下就是泡桐梗、苦菜苗和马鞭草的事儿,
山杜鹃要晚一些,
除非我们不来,
或我们在别的地方倒下。
以色列人总是这样,他们有权知道什么人的死亡。
就算要炸你的房子,还能提前通知你。
你是感谢他们,还是嘲笑他们,
或是只嘲笑自己只有肉体?
他们的那个梗已经使用近百年,
似乎,只有他们永远受难,
而我们不是。
蜿蜒的阿颧山长满弯苹果树,每一棵树下
都有巴勒斯坦人苦难的诗篇。
当神圣的巴勒斯坦人步履
移向他那里,
就有无数以色列的灵魂
因脆弱而爆炸,以至于
自他之外的人,都不敢思考对错。
有时杀人是错,可放在这儿又不是错;
有时良知天赋,可有时又不敢这样思考。
数十年来,自“烙铁”以外的知识分子,张口结舌,
无力提供新的审美和价值。
(如果这世界还有的话)
可是,其实,你们就像一个核的两瓣,
若拥抱且躬身喂养,
才是最美、最值得期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