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反思

我看见一行荒凉苦知的山脉，
像一具古兽的骨架。
一个痛苦的词的笔画。
我可能就在某笔画之间。
祖先们呆得更久，而没有结果。

不敢想象会产出什么。再不敢说
我熟知它们。我曾深入它们。
自以为变为它们一份子的身体，
还是他们的一份子。只是
机器人非人类的思考，溢了上来。

只能说那是古说地理，我的探究
类为一说。我那么多深入人性、
人类灵魂或物之本原的语言飞行，
放弃了。所建的精神花园与现实的
一同摧垮。那现实的令人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