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梦见一个小伙子，得到一部这样的书。
小伙子是研究人类本性的专家，最后得出
人类的根本欲望是性欲。即使探讨出人类
其他本质，但转身他们无法逃离的是性欲。
他对背篓中突然多出这么一部书感到惊讶。
有一部分人以崇高的向往来忘却，如基督。
其他人如君王、贤者，最终反而是满足此。
人类的腐朽史像一个人的一生：少年时期
纯净无比，青年、中年渐次纵欲，至晚年
又复归平静。小伙子以自己为例子，开始
是身体要，其间是心理要，后来二者兼具。
感觉那小伙子在房间里，一个他喜欢的人
怩腻地进来了，横陈着乌贼般的丰腴玉腿。
后又起身回自己的家，在一楼，路过其乐
融融某一家子时，互让许久才上去。上到
三楼，自己的家仿佛被一群便衣蹲守，但
他们看不见他。他又发现家是旁边的一间。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小说或诗剧的材料。
如果能深入解析人类的本性多好。但丁说，
人的欲望来自身体。我的感觉是来自肌肉
神经，在某个时点向某个地方聚拢。之后
那升起的东西像海啸的卷舌，像光的龙柱。
关于人，人的世界，人性，全可以研究透，
而这一点无法逃脱。这一点束缚人类成长。
小伙子以自己为探讨对象，参考人类经验。
他对比自己婚前、婚后以及年老后的心理，
当看见他白头苍苍，其他成果堆积如山而
唯此没有进展时，啊，人类艺术有何可为？
2023.12.2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