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语调,是细腻超拔之人。
说过什么如今只能参考蔡琰。
感觉她有套迷失的语言系统,遇见什么。
原事物的桩脚和岣崖,是否还在?
她是表述过又遗忘的诗艺——
一种真正的白,今天的诗人想寻觅的。
看见她遇事后的杀伐,那些
伪君子般的艺术家,她笑了。
她内心的悲戚与苦楚,为何要让人知?
尤其是孙恩放过她之后。
我意思的是她的诗艺,运用又失传,
在怎样的山水云图的痕迹中。
语调决定一切?这么早
就知道了?从她仅存的诗篇中,
语言犹如清水中的明矾与豆腐。
我想,她不会诅咒命运,
如同蔡琰,她们三个都不会,
反而从容、文雅,飘飘拿绣书可比?
2025.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