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三楼

重力消失，我们解散。
听见事物一遍遍这样唱。
不屈的遭受苦难的都这样想。
那样的逸飞，是我们的梦想。
——题记

不见得是阳光照着对面三楼，
那里住着一对老人，时常闪耀。
感觉伟大的事都已完成，
或派了人去做伟大的事。

像我一样晚睡，目光瞟上我。
听见用木杖拍打自己的身体。
想听听，对我这个窗格的看法，
我这亢奋、落寞和悲伤的神思——

我这里功业未成，犹困兽斗。
没一件事是成功的，语言更甚。
都梦想逸飞，事物的提示尤甚。
都被重力抓住而围成一个中心。

2025.8.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