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一捆柴来，
我们相谈甚至欢。
柳叶上已有青虫。
在木槿花开的六月，
我们煮槿花吃。
吃青芋叶，清凉又解暑。
同时期的人业已成名，
有的做了神仙。
神仙是怎样做到的？
这事搁当时及现在
大伙儿都不解；感觉
要过几个时代或后世追封。
也就是当时还是苦差事。
术目、炼丹、尝百草；
救亡、图存，捕获人的心……
他抱着一捆柴观察，
有时抱着一只小羊。
我们在槐树下吃玉米。
论道也在这里。
有如葛仙翁，他著
《太清丹红》时。
怎么看这山中草木？
这晨昏的，时序的。
它们赤子般跪生于此。
当你聆听，它们聆听；
当你有获，它们也有获。
它们的图像刻画在你心中。
过往，高僧，鹤兽；
太虚、清真，身生羽翼……
真的生了吗？
丹即是酒，
炼丹的方法是酒。
丹即露之精华。
我曾想变成一个胖子，
只饮甘露，只驾白鹤，
只慕朝阳。
我想他们到底是怎样
成为神仙的，特别想吁请
庙堂里的这些。
不会也是语言的飞升吧？
语言的信徒在脑电图上
驾临，汇合，升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