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不断欣赏自己的裤裆。
那昔日的犯罪者
已然没了声息——
想起被它支配的日子，
几乎没做正确的事。
它生龙活虎的时候多像一个人的青春。
就像有些东西无法摆脱，
老年斑爬上他的脸，水蛭一般；
还有干涸的手臂，豆皮一般。
你会扯开自己的裤裆吗？
你什么时候会扯开自己的裤裆呢？
当扯开时，请将裤腰往上拉一拉。
不能因为爱，就原谅自己。
是贪婪的欲火烧尽了自己的内部吧？①
是快感占领每一寸肌肤吧。
什么是爱呢？
其初始的样子，是苹果——
很甜，而有毒。
是有一本书或两个人已经那么做了。
我和大爷只是学习者。
而后是深深的眼力
看穿生命与肉体——
生命是什么呢？是肉体。
而肉体是地球上坚硬与虚空的软体。
注①：此句引自但丁《神曲》。
2023.9.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