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紧张、颤抖，孤立无援，
即便光鲜亮丽、大氅下的灵魂。
表面上是为掩饰自己的罪恶，
实际上是为S承担责任。
他们，迅速分离出许多人，
壁橱里的手办看得一清二楚。
她渴望有一个到她这里来，
这样，就不用长久地沉默。
2
是一个关掉又打开了的灯，
世界，退守至自己的部分。
也基于此，又人人有了自己。
新，只能简单地说“嗬”“哎”，
然后空气紧张，紧张地沉默；
他看见什么都过敏，看见谁，
谁都会被他石化。由二维
变为立体；有时还会潜入他。
——新的儿女，不算潜入，
是虹吸后推远，是新的挫败。
3
天旋地转，只能影子加入。
不论树、人的，或其他的。
其实人也在反思，人存在，
这不可诘辩之罪，好似光芒
无根由从宇宙㜽头升起；人
在世界的道德正如没有道德，
所控诉的、纠正的和空缺的。
几个基本要素，难以扣除。
因此，只能影子参与；色素、
线条，只能是色素和线条了。
4
因此生命怎么能托付给幼儿，
就像苦难怎么能托付给弱小；
凛冽的寒风驾一只鴞就来了，
兄弟亡国到他的城堡里走走；
问题是谁是兄弟？城堡在哪？
5
至今日，还可以没收。像收
网一样，他们技术上的凸眼。
也可以在空间捞起一个平面。
更多的平面，像球一样组合。
而这之前的讨论，完全多余；
沉默也是多余的，紧张、颤抖
罪恶，关于人的善，也是多余。
果花一般，灵魂或影子跟随。
但丁按灵魂，我只能按影子。
2023.10.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