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阳光落在地面上的织锦
织锦里的丝。标识这些丝的墨线
如果有反射还要跟踪，继续标出墨线
那么这些光线间的空隙还可能有黑暗
要在这光线中行走，像在血管中
要在这光线间的空隙做宇宙的跃升
像在虚空中。在光线中，会走到
吃它的某个器官；或者继续遗落
会摔向土地深处，击穿地球而后
又被吃或遗落。光线与光线间的空隙
已不再是眼前的空间
而是纯粹碧净无穷悲伤极度陷落的空间
就像新狄兰▪托马斯在那里打旋
事情并不在于看见，而在于思索。
如果眼前暂时看见的是空间，那么
就要考虑繁茂阳光的织锦，不是也要
2024.2.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