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雨水，它并未感觉到自己是雨水；
比如鸡鸣，它感觉到自己是鸡鸣吗？
是觉得要流出来，是感觉到要开口。
比如这王朝，它真的是王朝吗？
它是活脱脱的众生，是顿悟后的面貌，
诸生相，是非诸生相，不是他感到的相。
因此山是平原的想象，诸菩萨
是从万有中请来的具体的事物；
同时也是他修炼所看见的世界的另一面。
兵戈，论争，善恶，交由诸菩萨管理，
如果实在没有结果，那就继续遗传。
就像他们难以挣脱的暗黑的苦难一样。
领富贵而不尝，食风宿而不逝。
雨水打探的是自己可变的诸物，
以及喂食时光深处的生命，它是谁？
如果经由审查又会是谁参悟到的？
鸡鸣是因为听见并感到了什么？
“叹众生不肯回头”，所以倒坐？
还是经文提到的诸生都不肯放弃？
我觉得这才是萧衍公真正的困惑，
皇室，王朝，抑或齐家的天下——
都不是他所需要的，那是孽相。
只有让事物重获自由，由着本相活着
或死去，才是他追求的理想之道。
就像后来还有他不知道陈——
2024.10.2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