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河、运河,交错的瑶琴,
我在想盘门是如何被攻破的?
二千年前我与林、与钱、与付的影子?
那一夜我们是失败者还是胜利者?
我们是夫差、勾践、伍子胥抑或孙武?
我们喝着夜酒,江山明月,都可兑换,
或者说占了又有什么用?像阖闾那样
在地表占上一角?甚至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以周王标准,萨特的标准。
我们喝着夜酒,不问归期,不待钟声。
谁出声,谁就是杨广,谁就是要此
运送军械和粮食,我们护其北上。
如果北宋要人,我家乡的永叔公、介甫公
或是宋瑞公在船上,我痛哭流涕。
我继续我们的乌苏,或那时候的太平酒——
我们不会就此入睡,继续请阳澄湖的蟹
蘸着黄酒,不问功名身前、身后事。
2025.12.20